临时的故事4篇


2024-05-01 09:51:09



临时的故事4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4篇关于临时的文章精选,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

临时的故事(1):

  工商局主任赵洪金刚组建了打黑除恶办公室,准备大展拳脚,一个坏消息却率先传来!昨天中午,他的手下陈龙只身前去调查城郊一家制售皮冻的黑作坊,却被女作坊主勾引,整出一段香艳视频,发到了网上。
  赵主任正发愁,秘书小秦告诉他,又出事了。半小时前,他的得力干将马铁刚和牛大胖抓了一个假烟贩子的现行后,却只是狠狠罚了一笔款便把人放了,又将假烟交由熟人代卖。谁知却被暗访记者拍下。两人恼羞成怒,把记者打了。
  赵主任想了想,说:你马上整理材料,就说他们三个是临时工,为杜绝此类事件发生,我们办公室已决定解聘所有编外人员!
  赵主任看过小秦写的报告,十分满意,签上字后,让她给林局长送去。这时一个记者打来电话,说:陈龙出事后,有人曾去找女作坊主想澄清此事。那人说和你关系不一般胡说八道!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都是编外人员干的!再见。挂断电话,赵主任急忙打电话给三个犯事的手下,让他们统一口径,对外就说是临时工。
  刚安排妥当,办公室的门被一个女人踹开了。赵主任一看,是老婆陈翠花。陈翠花一进门就大吵大闹。赵主任好不容易才弄明白,陈龙是她亲弟弟。陈龙出事,那个去找女作坊主想平事的人就是她。那个记者在跟她了解情况时,照搬了赵主任的原话:和我没关系,都是编外人员干的。陈翠花一听就火了:难不成我这个老婆也成了临时工?
  赵主任刚想解释,秘书小秦慌张地跑了进来:赵主任,又出大事了。刚才我去送材料,林局他们正开会呢。我隐约听到,他们说打黑除恶办已激起民愤,要把咱们变成编外,称咱位都是临时工

临时的故事(2):

  一、临时夫妻
  徐枕霞大包小包地上了火车,恨不能一步跨到珠海。丈夫王建斌在珠海打工,除了过春节回家一趟,两人就再也没团聚过了。徐枕霞一直没有孩子,这次来之前她喝了三个月的中药,希望能顺利怀孕,有一个自己的宝宝。
  对面坐着一对中年夫妻,那女的见徐枕霞微笑出神,忍不住问:妹子,这是看你男人去的吧?见徐枕霞点点头,男的就接过话茬,说:真该去看看,他在外面呆久了,你不去,他就有人了!徐枕霞一下红了脸,又羞又恼。那女的瞪了自己男人一眼,男的讪讪的,起身上厕所去了。
  妹子,别看你大哥说的话糙,理儿是没错的。那女的探身过来,说,这男男女女孤身在外,难免会有把持不住的时候。我听说有的看对眼了,就搬到一起住了,过年放假再各回各家。外面都安了窝了,家里瞒得纹丝不透呢!电视上都讲了,这叫啥临时夫妻
  谢谢大姐,我老公不是那样的人。徐枕霞笑笑回答,但她的思绪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了。
  出了珠海火车站,徐枕霞犹豫起来。为了制造惊喜,她来之前没给王建斌打电话,打算下了火车再让他来接。现在徐枕霞改变了主意,自己打车找了过去。王建斌在一家生产太阳能集热板的厂子打工,徐枕霞找到那里时已经下班了。徐枕霞就去男工宿舍打听,有个光着上身的年轻人听说她找王建斌,就警惕地问她是谁。
  我是他老乡,这不刚到珠海嘛,想让建斌帮我找个工作。徐枕霞撒了个谎。他搬出去好几个月了,你到出租屋找他吧!年轻人说了详细地址。徐枕霞疑惑起来,王建斌也经常给她打电话,但从没提过自己搬出去住的事。前年王建斌借钱买了辆二手车帮砖窑厂拉砖,结果撞死了人,这才到珠海打工。家里经济紧张,王建斌一向节俭,现在怎么放着免费的宿舍不住,反而出去租房子呢?
  徐枕霞按照地址,找到一处混乱拥挤的城中村。正拿不准是哪一间时,忽然看到王建斌从前面路口走过去,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徐枕霞大喜,正要叫他,这时王建斌却兴冲冲地喊了起来:竹秀,竹秀,看我买什么了!
  来了!一个苗条秀气的女子从屋里迎出来,接过塑料袋来一看,嗔怪着说,又买红富士苹果了,多贵啊!王建斌低声说了句什么,竹秀一脸羞涩幸福,两人一起回屋了。
  二、釜底抽薪
  徐枕霞愣在原地挪不动脚步。这时路边有人经过,好奇地打量她。徐枕霞抹一把脸,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于是拎着包匆匆折回去。
  当天晚上,徐枕霞住进了一家小旅馆。她到底该怎么办?是撕破脸闹一场,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悄悄回老家?徐枕霞比王建斌大三岁,常年操劳下来,三十五岁的人看着都像四十了。而竹秀明显还不到三十岁,长得又漂亮。挑明这件事,如果王建斌放不下她,不肯回家,事情就僵住了。自己悄悄打道回府,徐枕霞又太不甘心,一时酸楚悲恸,把脸埋进枕头里呜呜哭起来。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徐枕霞决定先留下来,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她再次来到出租房时,王建斌已经上班去了。竹秀锁了门也打算出去。徐枕霞一路跟着她,来到附近一个规模很大的鞋厂,看着竹秀打卡进去了。徐枕霞转身,正好看到墙上的招聘启事,厂里还缺两名清洁工,她毫不犹豫地报名了。
  竹秀是一名针车工,徐枕霞进厂后被安排负责车间卫生,几乎每天都能在她身边经过几趟。徐枕霞有意和竹秀攀谈,打扫她位置时也比别人尽心,渐渐取得了竹秀的好感。
  一次,徐枕霞装作无意间问起:竹秀妹子,你出来打工,想不想家?竹秀一听家这个字眼,低垂了浓密的睫毛:我想我儿子,他叫壮壮,四岁了。你丈夫呢?也在这里打工吗?徐枕霞又问。竹秀挤出一丝笑意,说:孩子小,他爸在家看孩子呢!徐枕霞心里一动,竹秀的丈夫还蒙在鼓里,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会怎么样?
  徐枕霞激动起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戴绿帽子,竹秀的丈夫一定会大闹一场,把竹秀带回家。釜底抽薪才是治本的法子,这么一来,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吗?通常竹秀出去上厕所时,手机都留在座位上。徐枕霞瞅个机会,从她的通讯录里找到备注为老公的号码,存在自己手机里。
  徐枕霞编辑了一条短信,把竹秀和人同居的事告诉了她老公。接下来就是耐心等待竹秀的老公来兴师问罪,带走竹秀,然后她就悄悄回老家,打电话让王建斌回去,这一辈子再也不出来打工了。就在徐枕霞以为柳暗花明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冲昏了她的头脑。
  这天午饭时间到了,竹秀却没去食堂打饭。过了一会儿手机响了,竹秀接了电话就往厂门口跑。徐枕霞悄悄跟过去,发现王建斌拎着一只保温桶,给她送饭来了。王建斌拉着竹秀亲了一下,才转身匆匆走了。徐枕霞看在眼里,心疼得像针扎一样。
  竹秀提着保温桶回来,徐枕霞迎了上去,故意开玩笑般地问:竹秀,那个男人是你的临时老公吧?竹秀脸色一变,羞愧得头都抬不起来了。这有什么的!姐是过来人,你年纪轻轻的,难保没个把持不住的时候。徐枕霞故意说,我来了这些天,发现临时住一块儿的还真不少呢!竹秀羞涩地说:建斌是个好男人,他是真心对我的,我也是真心对他的。
  竹秀说她刚出来打工时身体很弱,有次下班晕倒在路边,是王建斌送她去的医院,然后帮她垫了医药费,忙前忙后地照顾,两人就熟了。王建斌长得仪表堂堂,性格又开朗,竹秀不免就对他产生了好感。有天晚上他们一起散步,走到僻静的地方时,王建斌忽然搂住了她,两人终于突破了那道防线
  大姐,虽然我孩子都有了,可我感觉那才是我第一次做女人!竹秀眼眸里闪耀着明亮的光,她掏出脖颈间一只小小的心形金坠子,激动地说,这是建斌送我的,说情比金坚。徐枕霞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话来。这时竹秀打开了保温桶,一股鸡汤的香味扑鼻而来。徐枕霞看了一眼,居然是用枸杞、红枣、党参等药材炖成的八宝鸡汤。
  徐枕霞上次怀孕时,因为家里穷,买不了名贵药材,只能喝清炖的老母鸡汤补身子。等以后日子好了,我给你炖八宝鸡汤!王建斌的话犹在耳际,这鸡汤却已是炖给另一个女人的了。徐枕霞忽然意识到什么,脱口而出:你怀孕了?竹秀默认,蹙着眉头说:大姐,你说我该咋办?这个孩子,我要不要都难啊!徐枕霞根本没听到竹秀说什么,她的三魂七魄早就不知去向了。
  这天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王建斌从超市出来,拎着一兜零食往回走。徐枕霞做贼一样偷偷跟在丈夫背后,几次想现身,都忍住了。王建斌回到出租屋就反手关上了门,徐枕霞蹑手蹑脚来到跟前,听到屋里倒水洗脚,脱衣上床的动静。大约是竹秀心情不好,王建斌哄她吃东西:你多少吃点,你不饿,肚子里的孩子也饿啊!
  建斌,我明天想去医院打胎。那不行,打胎多伤身体啊,我舍不得你受那种罪!可是,孩子生下来咋办啊?我都想好了,你把孩子生下来,我送回老家去。我老婆不能生孩子,做梦都想要个孩子呢,我就告诉她是捡来的。这样咱们除了各自回家的时间,还是能在一起!
  徐枕霞嘴唇咬出了血,却没有再流泪。王建斌把她当傻子一样耍弄,她的心已经死了。 共3页: 上一页123下一页

临时的故事(3):

10年前,《华尔街日报》现任记者罗斯曼还只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自由撰稿人。

一个周六的下午,罗斯曼约她的记者朋友安妮当晚去酒吧玩,可安妮表示不能赴约,因为她很荣幸地接到了纽约知名媒体人布朗的邀请,当晚出席在布朗家中举办的聚会。安妮还告诉罗斯曼,此次聚会将会有不少社会名流出席。

尽管没有受到邀请,但罗斯曼此次聚会是拓展人脉的一个绝佳平台,就恳求安妮带她一起去,安妮很爽快就答应了。

罗斯曼从未参加过如此隆重的聚会,晚上,她心怀忐忑地随安妮来到聚会现场。安妮刚要向嘉宾引荐罗斯曼,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接过电话后,安妮告诉罗斯曼有紧急采访任务,只好先走一步。就这样,罗斯曼被独自留了下来。

罗斯曼壮着胆子,主动上前与来宾攀谈,但因为缺乏经验,她与对方聊不了几句就不欢而散。罗斯曼走到了人群的边缘,她看到一位黑人正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发呆,以为他是一位服务生,就让他帮自己拿水果。那人迟疑了一下,就把水果给罗斯曼端来了。

不一会儿,参议院竞选人奥巴马发表讲话,而她惊讶地发现奥巴马正是刚才为自己服务的那位黑人。

罗斯曼十分感动,她明白,面对她的冒犯,若当时奥巴马当面澄清自己的身份的话,她将无地自容,而他顾及到自己的尊严,才甘愿自降身价充当临时服务生。

临时的故事(4):

  周建飞是城管局的代理局长。这天一上班,他就召集中层干部开会,强调文明执法的事情。会议刚开始,就有人进来对他耳语了几句。周局长听完脸色一变,起身去了接待室。
  接待室里坐着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见到周建飞进来,起身说:您就是周局长吧?我是晚报的记者,郑波。说着,递上名片。
  周建飞接过名片看了看,热情握手:欢迎欢迎,郑记者,有何贵干?
  郑波不卑不亢地说:一点小事。边说边打开采访包,从里面拿出一页打印的文稿,递给周建飞,是这样,我刚写了一篇报道,内容涉及到你们城管局,为稳妥起见,特意过来先请您审查一下,看是不是有失实的地方,如果没有,那明天就要见报了。
  周建飞接过来,只看了一眼标题,眉头就皱起来了。这篇报道的标题是:城管执法起冲突,小贩倒地送医院。文章不长,大意是,昨天下午,两名城管在执勤时,看到路边有个乡下老头在推着三轮车卖香瓜,便上前劝说老头离开。老头也不知是耳聋还是假装没听到,不理他们,一名城管队员见老头行动迟缓,就上前帮他推三轮车。老头误以为他要抢车,奋力阻拦,在此过程中老头突然手捂胸脯倒在地上,被紧急送到医院抢救。经查,老头是心脏病发作。
  其实,这件事周建飞昨天晚上已经听说了。城管工作不好做,不管发生什么事,网民不分青红皂白,都说是城管的责任。事发后,周建飞得知部下并没动手后才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去医院看望了老人。还好,老人通情达理,并没有讹人,说是自己发病,城管没有动手。
  他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节外生枝,居然被记者知道了。
  周建飞把报道又仔细看了两遍,平心而论,这篇报道除了标题容易让读者产生误解之外,内容尚算属实,并没有说城管打了小贩,也交代了老人是心脏病发作。讨厌的是,文章最后指出,城管虽然是正常执勤,但方式、方法稍显简单、粗暴,应引以为戒,以后避免同类事情的发生。虽没明说,但字里行间,均表明老人发病是城管粗暴执法引起。
  这样的报道当然最好不要见报,见了报,小事也能放大歪曲,毕竟老人心脏病发作之前,和城管是有过争执的。该怎么办呢?
  周建飞边想对策,边打量了一眼郑波,见此人目光闪烁,透着狡黠、精明。周建飞已猜到了他的来意:现在有些记者,把手中的笔当成为己牟利的工具,利用当事人怕曝光的心理,索要好处。要报道早就报道了,何必还要过来假惺惺地让自己审查呢?
  郑波见他久久不语,问:周局长,有不实的地方吗?
  周建飞把稿子还给对方,说:那倒没有,但现在老百姓对我们城管抵触情绪很大,这种报道很容易引起负面反应,能不能不报道?
  郑波佯装为难:这不太好啊,其实,我报道这事也是为了你们,帮你们澄清事实。您可能不知道,现在外面已经有了谣言,说是城管打伤了小贩,还有人说老头是被城管骂出病的。
  周建飞一怔:真有这种谣言?
  郑波点点头,同情地说:周局长,我在报纸上帮你们说明真实经过。你们呢,最好也要想好应对之策。
  想什么应对之策?
  郑波眼珠一转,热心地说:要不要我在报道里帮您点一下,就说那两名城管是临时工,责任让他们扛起来?
  周建飞却不领情,说不必,虽然那两人的确是临时协管员,但你这么一写,只会让人觉着我们是在推脱责任。他看着对方,说如实、公正地报道就可以了。
  郑波没想到对方竟然同意报道此事,眼见拿不到什么好处了,只得悻悻地起身告辞。
  周建飞心生一念,起身阻拦说:郑记者,你别着急走,中午咱们一起吃个便饭,好好聊聊。
  郑波心中一喜,知道对方是要做自己工作了,嘴里却回绝说:谢谢,我中午有约了,就不打扰了。说着,他往门口走了两步,又停下,周局长,不好意思,你忙你的好了,我先去一下卫生间。说完,随手将采访包往沙发上一扔,便出了门。
  郑波在卫生间磨蹭了大约十分钟,估摸着差不多了,这才返回接待室。周局长仍在屋里,郑波过去捡起自己的采访包,佯装找手机,打开包看了看,不出所料,里面多了个挺厚的红包,他佯装惊讶:周局长,这是什么意思啊?
  周建飞笑笑:没别的意思,是感谢你对我们工作的监督。郑波一乐:应该的。周局,这篇稿子肯定还是要发的,如果你们觉着不合适,那我就调整一下内容,换个标题,就叫:小贩路边突发病,城管紧急送医院。你觉得怎么样?
  果然是拿钱就办事,周建飞心中冷笑,但也不得不佩服: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样一改,一篇负面报道,居然成了好人好事的正面新闻了。他摆摆手:随便你,只要如实就行了。
  郑波兴冲冲地从城管局刚出来,上车后就迫不及待地拿出红包,入手却感觉不对头,打开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里面居然是一张叠起来的报纸!他将报纸撕得粉碎:敢我?既然你们不识相,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当下,郑波先去了报社,主任审完稿子,却认为该报道小题大做,不予刊发。这也在郑波的预料当中,不发报纸上,那就发到网上。当天晚上,本地的几家网络论坛上都出现了城管与小贩争执导致小贩住院的帖子。网民纷纷跟帖,抨击城管无法无天、粗暴执法,第二天,国内一家著名网站也予以转载,引起众多关注。
  一时间,城管局成了众矢之的。代理局长周建飞却稳坐钓鱼台,还主动邀请市电视台的记者来局里采访报道此事。
  一天后,市电视台的热点追踪栏目播出了一期节目。在节目中,记者先是采访了住院的当事人,让他诉说事情经过,小贩证明城管既没有打他,也没有骂他。接着,记者又采访了周建飞。周建飞面对镜头,说:尽管我们的队员在执法过程中没有动手,也没有骂人,但此事实暴露了我们工作中的一些不足和问题,我们不回避,也诚恳道歉,并一定引以为戒,以后更好地为社会、为城市管理服务。另外,我们已经对两名协管员进行了教育和处罚。
  记者问:你是说那两名城管是协管员?也就是临时工吧?你这是不是在推卸责任呢?
  周建飞说:的是临时工,但们绝不是推卸责任。谁不是临时工呢?连也是临时工。
  记者笑道:你是局长怎么可能是临时工呢?
  周建飞说:不要说是代理的临时局长,即便是正式任命了,也还是个临时工,因为只要干得不好,群众不满意,那也随时可能下岗、开除。说到这里,他语气一转,其实,在网上的那些帖子出现之前,就有人来找过们,意图拿这件事来要挟们,但我认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只要客观、公正反映事实,我们就不怕曝光。
  记者打断他:你能透露一下那个人的名字吗?
  名字我暂时不想说,但我们接待室的监控已经完整拍下了他的表演
  坐在电视机前的郑波到这里,猛地回忆起那天自己发现包里的红包后马上就改口的情形,脑门上顿时出了一层冷汗。
  几天后,报社发布了一则声明,将违背职业道德的记者郑波开除。不过,声明里特别指出:郑波只是特约记者,并不是本报的正式记者。意思是说,他也是一个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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