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山村的故事5篇


2021-12-20 21:46:55



有关山村的故事5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5篇关于山村的文章精选,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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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山村的故事(1):

  大牛和二牛是亲兄弟,哥儿俩十几岁失去爹娘,苦熬岁月终于长大成人。大牛23岁时娶了媳妇,媳妇叫柳叶,为人勤快,家里、家外,炕上、地下,样样活儿拿得起、放得下,过日子滴水不漏。不仅对丈夫知疼知爱,对小叔子二牛更是处处关心,无微不至,还经常对大牛说:二弟没成家就是咱家的孩子,吃的穿的你都不能跟二弟争做嫂嫂的有这样的好心肠,大牛当然高兴。一家三口和和美美,三个人甩开膀子,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不知不觉两年过去了,这天,大牛对媳妇柳叶和弟弟二牛说:听说舅舅生病了,今天我想去看望一下。柳叶说:舅舅病了去看看是正理,晚上能回来吗?大牛说:有一年多没去看舅舅了,老人家病了,家里活再忙也得陪舅舅住一晚上,今天就不回来了。

  大牛走后,柳叶对小叔子二牛说:二弟,你哥哥去看望舅舅,我琢磨着也想去娘家看看,在娘家住一夜,明天就回来。你就受点儿累,想吃什么饭菜自己动手做吧。二牛说:我自己做点儿饭菜算什么,嫂子只管去吧。

  哥嫂走后,二牛便一个人去地里干活。傍晚,二牛从地里回来时,半路上看见一个姑娘正在山路边上呜呜咽咽地哭,二牛走到姑娘跟前说:这位妹子,为啥一个人在这野外啼哭?你看看天都快黑了,快回家去吧,免得家里人不放心二牛这么一说,姑娘哭得更伤心了,一边哭一边告诉二牛说,她叫小玲,不是本地人,家住广西北部山区。她爹娘去世早,是哥哥把她拉扯大的。有一天,村里来了两个外地人,说是天津市一家大公司的,到广西来招收女工。又说他们的公司产品在国内外市场上销路很好,效益逐年攀高,所以员工待遇比较丰厚。嫂嫂就劝她去天津打工,年轻人到外面开开眼界,见见世面,总比一辈子窝在山里有出息。正好村里有几个姐妹都想去,她就跟几个山里妹子随两个招工的人离家北上了。不承想那两个人却是人贩子!她和几个姐妹被带到北方的一个偏僻山区,都被人贩子卖了!她被一个身有残疾又比她大十五六岁的男人买下,那男人对她看得很紧,想逃跑也跑不了。她整天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好在那男人比较老实,看她可怜,也不打她骂她,晚上也没强行欺负她。后来,她的心也稍稍地稳定了,男人就放松了警惕。一天晚上她趁男人睡着了,悄悄地逃了出来。一个女孩家不知东西南北,又身无分文,还怕有人追她,不敢走大路,更不敢轻易问路,生怕再遇上坏人,提心吊胆地走了多日,也不知道来到什么地方了。今天一天饿着肚子,眼看天已经要黑了,正发愁没处去,一个人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二牛觉得这姑娘挺可怜,便对姑娘说:你一个女孩家在这野外过夜怎么行,到我家里去吧。

  小玲姑娘本来就害怕在这荒郊野外过夜,又见二牛人挺诚实,不像是坏人,便跟二牛回了家。

  到了家里,二牛便动手做饭。两个人吃完饭后,二牛想,哥嫂都不在家,虽然自己可以和姑娘分住东西屋,但还是不方便。二牛就想到隔壁的刘嫂,三十多岁的刘嫂是个孤身寡妇,让那姑娘跟刘嫂睡在一起正合适。谁想二牛过去一说,刘嫂就摇了头,说外来的人不知底细,说什么也不肯答应。二牛只好又去找东边的张二柱,张二柱是个三十多岁的光棍儿,乐意有人给他做伴,一口就答应了。二牛回到家里,告诉小玲姑娘说他要到隔壁去住,让小玲早些休息。二牛说完便抱了被子去了张二柱家。

  二牛干了一天的活,又累又乏,躺在炕上不大工夫就睡着了。张二柱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在想着那个外来的姑娘,想着想着这个光棍汉就起了歹心何不乘机装扮成二牛悄悄地过去把那姑娘睡了,一个外乡小女子谅她也不敢反抗于是,张二柱便穿上衣服悄悄地来到二牛家,小心翼翼地拨开门闩进了屋。张二柱见一个黑影站在屋中央,手里仿佛抱着什么东西,张二柱心里明白了原来这姑娘是个女骗子,想借夜间偷了钱或什么东西逃跑张二柱心想正好,这下被我撞上了,你就老老实实地顺从吧!张二柱就势把姑娘按倒在炕上,伸手扒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就像饿狼似的压在了姑娘的身上

  张二柱正在姑娘身上疯狂,突然砰的一声响,门被踹开,闯进一个人来!那人手举大棒就往张二
柱身上一阵乱打,一边打一边骂:你们这两个无耻的东西,今儿个非打断你们的筋骨不可!张二柱被打得嗷嗷直叫,连连喊饶命那人听了张二柱的喊叫声就住了手,然后拉亮了灯。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全都惊呆了那手提木棒的人原来是大牛,而张二柱身下压着的女人竟是西边的刘寡妇

  原来,刘寡妇得知二牛去张二柱家住宿,他家里只剩下一个外乡来的姑娘,便起了偷盗之心。她一个女人过日子免不了缺东少西,想乘这个机会到二牛家弄些米面什么的,没想到还没得手便被张二柱撞上了,误以为她是外乡姑娘小玲,而她又误以为进来的是二牛,自己偷米面被二牛捉住,小光棍儿想借机玩弄她,刘寡妇自知理亏没敢嚷嚷,又觉得自己一个寡妇让二牛玩弄一回也无所谓,反正谁也不知道,这个哑巴亏认了

  在张二柱家睡得正香的二牛被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惊醒了,仔细一听原来是自己家那边传过来的。二牛心想坏事了,那外乡姑娘要是在他家里出了什么事怎么好?于是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地跑到自己家,进屋一看,见哥哥大牛手提着木棒,旁边的张二柱和刘寡妇则战战兢兢地抖作一团,二牛一下子懵了:哥哥去看望舅舅,说晚上不回来,怎么深更半夜的又赶回来了?更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张二柱和刘寡妇怎么夜里都跑到这儿来了,再一看,那个外乡姑娘小玲怎么不见了?二牛立刻慌了神儿,好心好意留人家姑娘住下,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这责任可负不起呀二牛越想越害怕,便不顾一切地跑到外面去寻找,找了半天终于在后院的小柴棚子里把小玲找到了。

  原来,二牛去张二柱家住宿后,小玲连衣服也没脱就囫囵躺下了。一个外乡女子在陌生人家里住宿心里总有些不踏实,躺在炕上怎么也睡不着。到半夜里刘寡妇悄悄拨门闩时,小玲听到了响声,吓得她浑身直打哆嗦,心想准是有坏人来了,于是赶紧起床,不声不响地跑到屋后藏了起来

  而大牛又是怎么回事呢?

  事情还得从柳叶说起。柳叶和大牛成婚后,不仅夫妻相亲相爱,而且对小叔子二牛十分体贴,在生活上对小叔子的疼爱胜过自己的丈夫。这样贤惠的嫂嫂,不但二牛感激不已,大牛也非常受感动。可是,时间久了,村里就有人在背后嚼起了舌头,说柳叶这么对小叔子偏心,八成是暗中跟小叔子勾搭上了这种闲言烂语渐渐地传到了大牛的耳朵里,大牛这才恍然大悟,不由得七窍生烟,心中大骂柳叶这个下贱的女人竟做下这等不轨之事!更恨二牛丧尽天良,这么多年哥哥哪一点对不起你?到如今你却骑到哥哥的头上屙屎,欺兄霸嫂,天理难容,不狠狠地惩治这两个狗男女,我大牛枉为男子汉大丈夫!常言说,捉贼要赃,捉奸要双,于是,大牛就谎称舅舅生病前去探望,并说在舅舅家里住。天黑前他从舅舅家里回来后就藏在村外的树林子里,单等半夜时分捉二牛和柳叶的双!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捉住的却是张二柱和刘寡妇

  第二天事情就在村里传开了,有人说二牛心眼儿好,却差点儿惹出是非;有人骂张二柱和刘寡妇缺德,乘机害人现时报应;有人夸柳叶贤惠,却被丈夫误会受了委屈;有人怪大牛太鲁莽,险些闯祸听到乡亲们的议论,大牛痛哭流涕,懊悔不迭,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柳叶和弟弟下午,柳叶也从娘家回来了,听了昨夜发生的事,她确实感到很伤心,恨大牛心眼儿狭窄,不理解她的心。可是又一想虽然自己受了委屈,却毕竟还了她和二牛的清白,心里的疙瘩也就解开了。她又想到了那个外乡姑娘小玲,觉得小玲与二牛半路相遇也是一种缘分,现在那小玲又有家难归,小叔子二牛又诚实可靠,何不给两个人牵线搭桥于是,柳叶便把她的想法诚心诚意地对小玲姑娘讲了。小玲本来就感激二牛留宿,加上昨夜的事使她深深感到二牛为人忠厚老实心眼好,找这么个好小伙托付终身她也就知足满意了,于是便满口答应了。

  好心的柳叶又想到张二柱和刘寡妇出了这桩丑事都不好做人,一个光棍儿一个寡妇,不如一俊遮百丑合为一家安心过日子,往后谁还能再说三道四?柳叶觉得都是邻居住着,应该帮这个忙,便找到张二柱和刘寡妇直截了当地讲了。张二柱当然是一百个愿意,刘寡妇想起昨天晚上那羞人的事,觉得这样做面子上也好看些,再说,她也确实想找个男人,生活上有个依靠

  几天后,大牛和柳叶为二牛和小玲举行了婚礼,又帮助张二柱和刘寡妇收拾屋子,两个人也搬到了一块儿。常言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坏事遇上好人也能变成好事。村里人都夸柳叶心地善良,一片热心肠成人之美,实在令人敬佩。张二柱和刘寡妇非常感激柳叶,决心往后正正经经地过日子

有关山村的故事(2):

李冒林在大城市打过工,是小山村为数不多的见过世面的村民。自从前几年,政府在这里修建了一条横穿小山村的盘山公路后,李冒林常常看到一些汽车抛锚停在他们村,觉得大有商机,于是就在路边开了一家汽车配件店。
  李冒林有个表弟,在离此几十里外的一个乡村,开了一家乡办工厂,专门生产汽车配件。李冒林店里的货,都是从他那里进的。由于价格低廉,配件质量自然可想而知,但给李冒林带来的利润却相当可观。一天晚上,马路对面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李冒林不知怎么事,跑出店一看,原来对面新开了一家汽车配件店。来来往往祝贺的人,从衣着来看,不像是本地人,可李冒林却觉得其中有些人好像在哪见过。
  是李老板啊,我叫黄东,来贵地开店,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一个面色发黄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来,打着招呼。李冒林刚要回礼,冷不防觉得背后有股寒气袭来,下意识地一回头,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背后。
  这是我女儿,明明。黄东介绍说。李冒林看了看女孩,两人目光一对视,李冒林不知怎地,竟然猛地打个冷颤。这女孩的眼神也太诡异了,李冒林连忙躲开了她的眼神。 自从黄老板的汽配店开张后,李冒林店里的生意一落千丈,他一打听,肺都气炸t。原来,黄老板卖的配件,价格比他的还低一大截,简直就像白送给那些司机,这不存心想挤垮他的店吗?
  李冒林一思量,方圆百里就他表弟一家专门生产汽车配件的工厂,黄东肯定也是从那里进的货。对,让表弟不给他贷。主意打定,李冒林特地赶到表弟那里,把情况一说,没承想,表弟惊讶不已:表哥,你是不是弄错了?从来没有一个叫黄东的人来我这里进过贷。
  表弟不像是在说谎,这回,李冒林可真蒙了。
  这天晚上,李冒林拎着两瓶酒,来到了黄东的店里,说什么远亲不如近邻,非要交黄东这个朋友。黄东似乎看穿李冒林的心思,嘿嘿几声怪笑,也不推辞,上了几样小菜,和李冒林一杯一杯地喝起来。
  不一会儿,一瓶酒就见底了。李冒林有些醉意:黄老板,你真不够朋友,有进货的好渠道,为什么不告诉小弟一声,有钱大家赚嘛。黄东哈哈一笑,吩咐女儿明明拿来两个大号的酒杯,倒满酒:来,李老板,干了这杯酒,咱们是不是兄弟,自会有分晓。
  李冒林拿起酒杯,当地一声,和黄东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这酒喝得太猛了,李冒林顿觉一股酒气直冲大脑,摇头晃脑几下,感觉头有些沉。
  迷迷糊糊中,李冒林感觉明明向他作了一下手势,示意跟着她走。李冒林心中奇怪,看了看黄东,见黄东已醉得不省人事,于是,摇晃着身子站起来,跟着明明来到一辆车前。
  这是我爸爸进货的小货车。夜色中,明明眼神里闪出一丝诡异的色彩,你不是想知道进货的地方吗?我带你去啊。行,你指路,我来开。李冒林大手一挥,钻进了驾驶室。
  开了一段时间后,车子上了盘山公路。在一处陡峭的地方,明明指着左前方说:向左拐,马上就到。李冒林车子朝左边一拐,惊得酒醒了一大半:你胡说什么!这是悬崖啊。李冒林连忙抬脚死死踩住了刹车。
  天,刹车失灵了。李冒林惊恐地大叫道。你才知道啊,嘿嘿!黑暗中一张幽绿的小鬼脸正贴在李冒林脸上,冷冷地笑着。哗啦啦一阵声响,伴随着李冒林的哭嚎声,货车一路翻滚着向悬崖下冲去。
  李老板,叫什么叫,醒醒。李冒林一睁眼,发现黄东站在他身边,你昨晚酒喝多了,睡了一夜。你看,现在外面太阳都出来了。李冒林心有余悸地朝四周看了看,明明正在墙角漫不经心地整理东西。原来只是一个梦,李冒林长舒了一口气。
  一上午,李冒林都被昨夜那个梦搅得心烦意乱。中午时,他瞅了个空,偷偷溜到黄东的小货车跟前,仔细查看了货车的刹车系统。这一查,让李冒林气急败坏。刹车系统是没问题,可那刹车配件,李冒林太熟悉了,一看就是表弟工厂生产的。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黄东的汽车配件全是从表弟那里进的。
  李冒林咽不下这口气,当即开着自己的小货车,向表弟工厂赶去。到了表弟工厂,他径直不打弯,冲进了表弟的办公室。表弟不在,工人们无事可做,正在打牌。李冒林一打听,工人们说,自从那天他来了以后,老板连说几声奇怪,当时就驾车出去了,现在都两天了,老板连半个人影都不见,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表弟上哪去了?也犯不着为这点事,连厂子都不要了吧。李冒林纳闷不已,只得悻悻驾着车往回赶。
  到家门口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李冒林刚把车停稳,就看到黄东带着女儿从店里走了出来,来到他们的小货车跟前,四周望了望,上了驾驶室。
  这么晚了,他们上哪儿去?对了,白天可从来没有看过他们跨出店门一步。李冒林越琢磨越觉得奇怪,于是,他悄悄发动车子,紧紧跟在他们后面。
  上了盘山公路后,黄东的车加速了,李冒林怕跟丢了,车子也跟着加速,不知不觉就来到李冒林那晚梦到的那个路段。
  突然,黄东一个紧急左转弯,车子向前冲去。李冒林一心只顾在跟踪上面,没有多想,车子开到跟前,也紧急一左拐。悬崖!李冒林猛然想到那晚的梦,惊得一身冷汗,下意识抬脚向刹车踩去。
  奇怪!李冒林脚悬在半空中,没有落下。他擦了擦眼睛,千真万确,前方不是悬崖,是一条向下的马路。只是陡了一点,黄东的小货车正穗稳地行驶在上面。
  李冒林松了一口气,一脚踩在油门上,车子一挺,上了马路。黄东的货车呢?李冒林愣住了,前方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当然,包括那条马路。还没等李冒林反应过来,货车像一匹失去控制的野马,一路翻滚着向下冲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李冒林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正躺在翻倒的货车里。李冒林挣扎着从车里爬出,四周一看,这里似乎是悬崖的底部,堆积着各种各样摔得七零八落的汽车。
  背后一阵声响,把李冒林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声响是从一辆摔得不成形的小车里发出的。那不是表弟的小车吗?李冒林正疑惑着,从小车里爬出来一个人。表弟,是你。李冒林惊喜地叫道,你怎么也从悬崖上摔下来了?
  你那天来找我后,我越想越奇怪,连夜开车来找你,想会会那个黄老板,谁知,在这里栽下了悬崖。表弟说完,双手一抹脸,李冒林吃惊地叫道:表弟,你眼睛、耳朵、鼻子都在流血
  李冒林话还没说完,就见一群人跑了过来,领头的正是黄东和他女儿。快,又有汽车配件来了。黄东嚷道。上来那些人,不由分说,七手八脚地跑上前,合力抬起了李冒林的货车。
  这些人,黄东汽配店开张那天,李冒林见过。这是我的车,你们这是干吗?李冒林上前一拦。就你现在这身份,还要车干吗?再害人?明明一回脸,李冒林看到的是一张幽绿的小鬼脸,顿时吓得躲在表弟后面,语无伦次:鬼,鬼
  且,我们都是鬼,全是你害的。这些人在黄东的带领下,朝李冒林一仰脸。李冒林吓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别找我索命,是我表弟害你们的,那些害人的汽车配件,全是他生产的。李冒林指着表弟,战战兢兢地说。敢嫁祸于我,你看,我是谁?表弟手一指自己的脑袋,那哪是什么脑袋,从正中间,一裂两半,正向下滴着白花花的脑浆。
  李冒林吓得拔腿就跑。跑什么跑,你摸摸自己的脑袋。表弟在身后笑道。李冒林伸手朝头一摸,手抓了空一一原来,他也成了一只鬼,而且是只无头鬼。
  
  选自《三月三》2008.10上

有关山村的故事(3):

  三个来客困大山
  王翔是一家电视台的记者。这天,电视台接到爆料,说市郊有一个西王村,那里有几个老人,都七十多了,却各有不凡功夫在身。电视台领导觉得这个素材挺好,就派王翔去采访。
  西王村是远郊山区的一个小村子。山路陡峭,采访车的司机开了好半天,才看到西王村的界碑。越往前,路越难走,最后王翔他们在一条泥泞的路上被迫停了车。
  王翔和一个实习记者还有司机都下了车,合力把车向前推,车子连动也没动。三个人犯起了愁,看看四周,这大山深处,连个人也没有。实在没法子,王翔他们扯开嗓子喊了起来。喊了半天,三人累得蹲在地上直喘粗气,就在这时候,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来了!
  那声音清晰洪亮,王翔不由得精神一振,远远地,就见有一个人跑了过来,走近了才看清,来的竟是个老人。老人问王翔:你们是干什么的?
  王翔说是来旅游的,不熟悉路,把车陷进去了。老人说:我给你们喊几个人吧。说着就扯开嗓子喊了一声:几个伙计,都来呀,有车陷进去了。那声音传出去老远,就像用喇叭喊出来的。
  不一会儿,就见从远处风风火火地跑来两个人。两人的步伐挺快,在山路上如履平地,等走近了,王翔才看清,原来还是两个老人,看上去都七十开外了。王翔就有些泄气,自己这几个年轻人都推不动车,他们还不是白搭?
  王翔对喊话的老人说:大爷,能不能再叫两个年轻人来呀?这车子挺沉呀。老人却摇了摇头,说:不用,我们三人就行。
  喊话的老人朝两个同伴说:老伙计,搭把手,把车推出来。说着他推住车屁股,那两个老人也凑过来,三个老人喊了一声:走采访车竟然动起来了,王翔他们都看呆了。司机赶紧钻进车里,一加油门,车子竟然出来了。
  三个老人不一般
  车子出来后,王翔对三个老人说:你们上来吧,我正想去你们村呢。
  三个老人却说他们步行,给王翔带路。王翔他们钻进车里,三个老人在车前头一路小跑,竟然把采访车落下一截。王翔此行就是想采访有功夫的老人,他暗想:难道这三个就是?看他们刚才的表现,身手绝对不一般。
  采访车三拐两拐,进了西王村。下车后,喊话的老人请王翔他们到家里坐。坐定之后,王翔才说出记者的身份,并提出要采访老人。
  喊话的老人笑了,说:我有什么好采访的?
  王翔说:刚才您喊的那一嗓子,还有你们推车的力气,就不一般,我们年轻人也做不到呀!平时你们都练什么功,又有怎样的养身方法,不妨说出来,电视机前的观众都很感兴趣呢。
  老人还是直说没什么,还说自己没有功夫。这时,只听里屋有人喊:孩子,是谁来了?老人回头向屋里说:娘,是人家电视台的记者来了。
  王翔有点意外,老人这么大岁数,还有个老娘呀,他想见见老太太,老人就把他领进去了。老太太虽然躺在床上,面色却很红润,一看就知道身体挺好。
  王翔俯下身子来问老太太:奶奶,您今年多大岁数了?
  老太太把食指勾起来,做了个9的形状,说:九十九了!
  王翔又问:您平时都吃什么呀?老太太不像她儿子那样遮遮掩掩的,但她说的都是些红薯、玉米之类的,也没什么出奇的。
  等王翔退出来,喊话的老人才悄悄对王翔说,其实他娘一百零三岁了,村里人忌讳说一百岁,他娘就说九十九,都说了好几年了。王翔再问老人他们这身功夫的事,老人迟疑了一下,说:你先去采访另外那两个老伙计吧,回来我再跟你说。
  三种功夫天天练
  王翔没问出话来,只好到另两位老人家去走访。到了那两家一看,好家伙,一个老人站在院子里举石锁,那石锁看上去得有百十斤,老人却举着跟玩儿似的;另一个老人也没闲着,正在院子里转圈跑,王翔看他围着院子转了好几遭,却一点都没喘气。
  王翔更坚信了,这个山村里一定有什么神秘的功夫没有外传。他走进院子,采访老人,两个老人却和之前的那个老伙伴一样,不愿多说。更凑巧的是,王翔发现,这两位老人的父母也都在世,而且也已年过百岁了。
  王翔离开这两家,又回到了喊话老人那里。他对老人说:我猜,你们三个人的功夫一定跟你们的父母有关。您就别再跟我兜圈子了,再不告诉我,我就要急疯了。
  喊话的老人叹了口气,说:你实在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你们来村里也半天了,有没有发现一点不寻常的事呢?
  王翔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老人说:我们村里没年轻人,难道你没注意到?
  王翔这才想起来,他在村里转了半天,还真没碰上一个年轻人,都是些老人和小孩。王翔就试探着问:那些年轻人
  老人说:年轻人都出去了。他们这一走,家里的担子就落在我们头上了,我们不把身体锻炼好不行呀!
  王翔明白了,全村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只剩下老人孩子。这些老人本来应该安享晚年,现在却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上有老,下有小,他们不得不锻炼身体,难道这就是这些老人身怀绝技的原因?
  老人看见王翔疑惑的神情,叹了口气,说:不光是为了这个,还有件事本来不好说,你一定要知道,我就说了吧。
  原来,这个山村有个习俗,老人去世后都要办重丧,特别是年过百岁的老人去世,那丧事办得就更隆重了,要用上好的棺木把老人装殓起来,还要亲人抬棺材头,亲自抬到祖坟。那棺材往往有几百斤重,再加上走到祖坟有二里多地,这棺材叫谁来抬,都够呛呀!
  村里还有喊丧的风俗,喊的声音越远越好,没个好嗓子根本不行。按规矩,逝者的儿子如果岁数大了,抬不动棺材,就由孙子来抬。可现在年轻人都出去了,一出去就请不出假,所以村里那些父母还健在的老人都有一种担忧,害怕万一到了那天,他们承担不了这件事。于是,他们就暗地里憋着劲锻炼,就是为了到时候,他们能完成那个任务。但这种事又不好向外说,就让人看着神神秘秘的。
  这就是村里功夫的秘密。王翔听罢,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经过王翔紧张的采访剪辑,几天后,一段新闻终于播出了。新闻的主题就是:一个只有老人的村子,对一种古老风俗的担忧
  新闻播出后,立即引起了全社会的热议,有人说,那些陈旧的风俗该破除了;但更多人想到的是,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把老人抛在家里,谁来关心一下老人呢?
  王翔自从做完那段新闻,成天东奔西走的,就再也没去过西王村。他也不知道现在的西王村是否发生了变化,那些在外面打工的年轻人,看到新闻后有没有回来看一看自家的老人

有关山村的故事(4):

  早些年代,你若在湘西神秘的山村小客店投宿,便极有可能看到死尸走路,当天亮之前,小客店前摇摇晃晃地走来一行尸体,尸体都披着宽大的黑色尸布。这些披着黑色尸布的尸体前,有一个手执铜锣的活人,这个活人,当地人叫做赶尸匠.其实,说是赶尸匠不如说是领尸匠,因为他是一面敲打着手中的小阴锣,一面领着这群尸体往前走的。他不打灯笼,手中摇着一个摄魂铃,让夜行人避开,通知有狗的人家把狗关起来。尸体若两个以上,赶尸匠就用草绳将尸体一个一个串起来,每隔七、八尺远一个,黑夜行走时,尸体头上戴上一个高筒毯帽,额上压着几张书着符的黄纸垂在脸上。路上有死尸客店,这种神秘莫测的死尸客店,只住死尸和赶尸匠,一般人是不住的。它的大门一年到头都开着。因为两扇大门板后面,是尸体停歇之处。赶尸匠赶着尸体,天亮前就达到死尸客店,夜晚悄然离去。尸体都在门板后面整齐地倚墙而立。遇上大雨天不好走,就在店里停上几天几夜。
  湘西民间,自古就有赶尸这一行业,这行业的,必须具备有两个条件:一胆子大,二是身体好。而且,必须拜师。赶尸匠从不乱收徒弟。徒由家长先立字据,接着赶尸匠必须面试。一般来讲,要年满16岁,身高1.7米以上,同时还有一个十分特殊的条件,相貌要长得丑一点。赶尸匠先让应试者望着当空的太阳,然后旋转,接着突然停下,要你马上分辨东西南北,倘若分不出,则不能录用。因为你此时不分东西南北,就说明你夜晚赶尸分不出方向,不能赶尸。接着,赶尸匠要你找东西、挑担子。因为尸体毕竟不是活人,遇上较陡之高坡,尸体爬不上去。
  赶尸匠就得一个一个往高坡上背和扛。最后,还有一项面试,这就是赶尸匠将一片桐树叶放在深山的坟山上,黑夜里让你一个人去取回来,只有这样,才能说明你有胜任赶尸匠的胆量。这三关顺利通过了,你便取得了当赶尸匠徒的可能。
  赶尸匠的家里,跟一般农民一样,照样日出而作,日没而息.只有接到赶尸业务时,他们才将自己装束一番,前去赶尸。他们虽赶尸,却忌讳赶尸这个名词。因而,内行人请他们赶尸,都说:师傅,请你去走脚或走一回脚.赶尸匠若答应,他便拿出一张特制的黄纸,让你将死人的名字、出生年月、去世年月、性别等等写在这张黄纸上,然后画一张符,贴在这张黄纸上,最后将这张黄纸藏在自己身上。
  赶尸匠的穿着也十分特别:他不管什么天气,都要穿着一双草鞋,身上穿一身青布长衫,腰间系一黑色腰带,头上戴一顶青布帽,腰包藏着一包符。师父教徒弟,第一件事是画符,这种十分奇特的符,是在黄纸上用朱笔画上又像字又像画的东西,途中遇到意外情况,便将这种奇特的符朝西挂在树上或门上,有时也烧灰和水吞服。
  同时徒弟必须会三十六种功,才能去赶尸。第一件功,便是死尸站立功,也就是首先要让死尸能站立起来。第二件功是行走功,也就是让尸体停走自如,第三件功是转弯功,也就是让尸体走路能转弯。另外,还有下坡功、过桥功、哑狗功等。
  哑狗功可使沿途的狗见着尸体不叫。因死尸怕狗叫,狗一叫,死尸会惊倒,特别是狗来咬时,死尸没有反抗能力。死尸会被咬得体无完肤。最后一种功是还魂功,还魂功越好,死尸的魂还得越多,赶起尸来便特别轻松自如。这种还魂功,实际上是用一种湘西特产的草药撒在尸体上。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这种奇特的行业,只有在湘南西部才行得通。因为,一、只有湘西有死尸客店.二、只有湘西群众闻见赶尸匠的小阴锣,知道回避。三、湘西村外有路,而其他省的路一般都穿村而过,他们当然不会准死尸入村。四、湘西人闻见阴锣声,便会主动将家中的狗关起来,否则,狗一出来,便会将死尸咬烂。因而,这种十分奇特的赶尸行业,只有湘西才有。
  死尸怎么会被活人赶着走,很多科家在进行研究。各说不一。说不定有一天,会使这一常人难以理解的奇特行业和现象,得到应有的科解释。然而,另一种说法是,赶尸其实是黑帮的走私活动。

有关山村的故事(5):

  明朝宣德年间,山东青州有一张姓新任县令,到任之初即听说前任留下一桩悬案。离县衙30里之遥,有一罗家庄,庄上有一富户罗四,某夜暴毙于村头黑树林,死时面目狰狞,颈动脉似被尖牙利齿咬破,浑身无一丝血色,疑血被吸干。尔后有多个村民夜间途经黑树林,均见林中有白影晃动,疑为僵尸,于是罗家庄盛传罗四死于吸血僵尸,一时人心惶惶,一到日暮,村民早早赶鸡回笼,闭门安歇。

张县令素不信有鬼神之说,趁新上任鲜有人相识,欲往罗家庄探一究竟。这一日,他扮作一个货郎,挑着担子一路打听,于日落之时抵达罗家庄。此时夕阳下家家户户炊烟袅袅,他顿觉饥肠辘辘,便欲找个农家安顿一晚。走进村里却见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挨家逐户敲门,却无一家将门打开。正彷徨无助时,一个老叟匆匆走入村中,张县令拦住老叟,躬身施礼道:敢问老丈,此处可有客栈?老叟上下打量了番张县令,道:客官是外乡人吧?实不相瞒,因敝村夜有僵尸出没,已久无客人往来,客栈早已歇业,我看客官还是早早离去为好,以免遭不测。张县令道:天色不早,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找到客栈,老丈可否留宿小可一晚?老叟摇摇头道:客官见谅,自夜现僵尸后,村上不容生人留宿啊!张县令闻言苦苦哀求,老叟方才指着村尾道:客官若不嫌弃,沿此路过去,有幢废弃小楼,可将就一晚。张县令谢过老叟,行至村尾,果然见有一幢小楼,楼前杂草丛生,檐下蛛网缠绕,门锁已朽,轻推即落,再推灰尘迎面扑来,确是许久无人居住。楼下室内摆有桌椅卧具,他简单清扫完后,往口中胡乱塞了点干粮,便和衣而卧,不消一会儿便沉沉睡去。这一夜平安无事,直睡得日上三竿,张县令方才醒来,便挑着担子进入村中。这罗家庄地处偏僻,购置日常物品需至10里开外的市镇,忽闻来个货郎,男女老少蜂拥而来,把张县令围得水泄不通,昨日老叟亦在其中。买卖间隙,张县令问及僵尸之事,众人皆面露惊悸之色,更有一个妇人曾氏描述得绘声绘色,言罢突然涕泪俱下,被同来之人扶了回去。曾氏感情如此大起大落,张县令大感蹊跷,问道:莫非此妇为罗四的遗孀?老叟答道:非也,她的丈夫赵大于3年前夜出未归,疑被僵尸所害,你所居小楼便是他们之前居所。老叟自感失言,又道:不过此楼并无异状,只是曾氏见楼思人,故才搬与公婆同住。张县令笑道:老丈不必多虑,小可不才,但生性胆大,隔日再来仍住于此。数日后,张县令又于日暮时分到了罗家庄,径直住进小楼。食用完毕后,秉烛夜读,直至三更时分,正待熄烛就寝时,忽听楼上似有一阵的声音,接着明显又有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他大感讶异,难道楼上有人行窃?思忖间又听到楼上嘎吱一声门开了,有人下楼了,脚步声迟缓沉闷,清晰入耳。他吹熄蜡烛,蹑手蹑脚走近房门,透过门缝向外张望,这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见楼梯上有一个白色人影:月光下此人身材魁梧,蓬头散发,面色枯黄,双眼翻白,一条红舌露出口外。怪物下得楼后,便出了门。张县令原本胆识过人,当即镇定心神,随后出了门,远远尾随着怪物。这夜正值十五,风清月明,四野俱寂,怪物似乎觉察到身后有人跟随,竟然愈走愈快,一路疾奔进了黑树林,顿时惊起林中夜鸟无数,在月下盘旋乱舞,桀桀怪叫,甚为阴森恐怖。张县令不敢贸然进入,在林外等了片刻,见无动静,正待离开,忽听林中传来一声凄厉刺耳的尖叫,夜间听来格外人,随后林中奔出一人,口中直呼救命,跌跌撞撞地和他撞了个满怀。张县令定睛一看,是个云髻散乱的女子,此时花容失色,抖如筛糠,正是前日向他描述僵尸的曾氏。张县令问曾氏何故如此,曾氏依然惊魂未定,语无伦次地喊道:抓人!僵尸!僵尸!抓人!张县令又好生一阵安慰,曾氏才定下神来。原来曾氏日间去山外走亲戚,归时因山路不熟而迷路,摸索到半夜才至罗家庄,适才路过黑树林,突然林中蹿出一个面目恐怖的白衣僵尸,伸开十指向她扑来,曾氏反应敏捷,撒腿就跑,僵尸在身后紧追,幸好有一株枯木横卧半路,曾氏跳了过去,僵尸被绊倒地,方才脱险。  张县令将曾氏送回村中,返回小楼,思忖着方才之事,心道那怪物不知会否再返小楼,于是强打精神,躺在床榻上等待怪物。硬撑到五更时分,也未见门外有异响,他上下眼皮直打架,迷迷糊糊地睡去了。醒来已是正午,张县令起身上楼,楼上室门未闭,里边同寻常卧室无异,他在室内来回踱步,细细打量每个角落,未发现有何端倪,但终觉哪里有异,一时却琢磨不出。待出了房门下了几步楼梯,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踩楼梯与踩室内楼板之声迥然不同,同为木板,室内显然为空鼓之音。他找来器械,返身回到室内,将楼板撬开,果然为上下两层木板,呈中空状态,继续撬下去,里面竟然出现一具尸骸,尸骸下压着一把菜刀,张县令不由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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